第二天,叫醒我的依然是该死的晨勃。
那种不得发泄的憋屈和体重的重压,让我陷入了从内到外的烦躁。我冯晨已经不是处男好几个月了,还是第一次被自己压醒。
菊部的伤口上,传来了更难忍的疼痛。关於这点,医生昨天叮嘱过。因为麻药的彻底代谢和伤口的开始愈合,今明两天是最难受的时间。为了能稍微不那麽难受,我被迫拱起了屁股,给下身一点空间。
好在,没过多久,小巫女便来了。
看到我弓着身子趴在床上的狼狈样子,小巫女「噗」的一下笑出了声。
「换药时忍着点疼哈,姐姐在外面呢。」小雨一边说着,不由分说的脱下了我的裤子。
药物涂在菊花上的冰凉触感让我差点呻吟出声。灼热的疼痛被一扫而空。恨不得让小巫女拿着上药的棉签爆了我的菊花啊。
「换药完成,哥哥现在是先吃饭,还是?」
看到我依然弓着的身体和脸上尴尬的表情,小巫女瞬间会意。但,只能俯卧姿势的我,恐怕很难享受到小巫女的服务。
小巫女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,笑道:「哥哥,你做过俯卧撑吗??」
啊,还真没有。原来体重200的时候,确实一个俯卧撑都做不来。
但今天的情况,却不同。
被小巫女引导着,我的双腿着地,大半个上半身仍然趴在床上,整个腰臀腿部已经悬空。
睡裤被小巫女一把扯下,被束缚已久的下身忽的弹出。小巫女游鱼一般滑到我的身下。
「哥哥,这次真的有股味儿。」小巫女道。
一天没有清理下身,加上昨天手术麻醉的影响,下身的腥臊味儿我趴在床上都能闻到。正当我想要制止小巫女接下来的动作时,下身一凉。
应该是小巫女随身带的湿巾。她握住我的小兄弟,在周围做了一次全方位的擦拭。然後,下身进入了一个熟悉的温暖腔道。
因为趴着的角度,小巫女恐怕只能擡起头才能接纳我的下身。而这样的姿势下,她的口腔与喉咙在一条线上,我很轻松的就顶入了她的喉咙深处。
小巫女行动不便,没有激烈的吐纳我的下身,只是用小舌头进行着刺激。在欲望的驱使下,我耸动着下身,几乎把小巫女当成了泄欲的通道。
异物入喉会让人产生难忍的呕吐欲,但小巫女却没有发出一丝难受的声音。
姐姐就在屋外的客厅。我却在卧室对她心爱的妹妹做这种事情。
罪恶的感觉成为快感的催化剂,欲望喷薄而出。
帮我清理完毕,小巫女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淩乱的衣裙,然後对外面喊道:「好了,进来吧。」
是她?
楼下药房脸皮超薄的小老板娘。上次帮小雨买事後药的时候,小姑娘还羞红了脸来着。
「冯兄早—— 」姐姐介绍道,「这是楼下药房的医生,我和小雨请她来为你输液的。」
所以,这个小姑娘刚刚也在客厅?
小姑娘点了点头,环视周围,找到了房间角落的衣架。姐姐会意,和她一起将衣架搬到床边。
姐姐将我扶起,切换到了侧卧的姿势。小姑娘在我的手上紮了针,并调节了输液的速率。
小巫女站在旁边喝着豆浆,见我在看她,做出漱口的动作。脑子一热,我的下身再次蠢蠢欲动。
「麻烦你了,待会换药拔针我们自己来就好了。」看到小姑娘完事後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,姐姐开口道。小姑娘如获大赦,背着药箱就出去了。
屋子里那淡淡的男性味道,想必她们都闻到了。
姐姐将被子叠起,垫到了我的身後。小巫女打开保温饭盒,浓浓的鲜香味道瞬间勾起了我内心的馋虫。
「这是小雨昨晚熬的鸡汤,今早煮的粥。」姐姐说。
小巫女道:「煮的不好,和芸姐现学的。」她舀了一勺粥,小心的吹冷。试了是温度,才喂到我的嘴边。
鲜,甜。
「哥哥,这几天最好是只吃流食。保温盒里还有中午的粥。我今天一天都有课,中午就不过来了。」小巫女叮嘱道,「今天是伤口愈合的关键时期,委屈哥哥再趴一天啦。过完今天就好了。」
送走姐妹俩,我趴在床上玩手机。还没来得及落寞呢,姐姐竟然在一个小时之後。去而复返了。
「姐姐,怎麽……又回来了?」
姐姐观察了一下吊瓶的进度,然後帮我调整了一下睡姿。
「怎麽?冯兄不欢迎吗?」姐姐笑道。
「没有没有……就是怕麻烦了姐姐。其实我一个人也没事的。」我心中乐开了花,却假装平静道。
「冯兄这是在客气吗?」姐姐在床边坐下,道,「如果我不来,待会怎麽换药瓶呢?」
啊,对,单手是没法换点滴瓶的。还是姐姐想得周到啊。
「所以……?」
「所以这几天的白天,都是我这个闲人来替小雨来招呼病号冯兄。」姐姐说。
「啊?」我厚着脸皮道,「只是代替小雨吗?」
姐姐撕开湿巾的包装,拿着湿巾擦拭着我的颈根、耳後、额头部位。原本有些油腻的皮肤顿时变得清爽无比。
「其实呢,我自己也有点事情想要找冯兄。」姐姐说。
是冯兄,不是阿晨吗?看来事情与小巫女有关。
「嗯?什麽事呢?」我问道。
「待会打完点滴再说吧。」姐姐地手在我打着点滴的右手背上轻轻抚摸着。温软的触感抚慰着因为点滴变得冰冷的右手背。
「好的。这次帝都之行,顺利吗?」我继续问道。
「算顺利吧,本来早就回来了。走之前被妈妈逮住了,非让我陪她几天不可。」姐姐语气中透着无奈,道,「本来以为是陪她逛逛街什麽的,没想到是骗我去相亲来着。」
「啊?」我惊讶道,「对方怎麽样?合眼缘吗?」
不经意间,我身上的许多肌肉竟然都绷紧了。特别是屁股上的肉,紧张得紧紧夹住了菊花,未愈合完成的伤口有些隐隐作痛。
「冯兄这麽八卦的吗?」虽然不能扭头看,但姐姐的脸上一定还是那恬淡的笑意。
「没有没有,就是有点儿好奇。」我暗骂自己定力太差,只是听到这样的事就紧张不已。何况姐姐可能只是随口一说罢了,毕竟现代女生对家中安排的相亲多半都有抵触。
「合不合眼缘?其实挺不顺眼的。毕竟是前男友啊。」姐姐继续笑着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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